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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身邊

 

-四個男人x

-OOC可能

 

 

【許墨的場合】

 

"今晚讓我繼續照顧你吧。"

 

因為這句話,所以許墨今天也來你家報到,一見你穿的單薄,馬上將你趕回床上去休息。

替妳拉上被子,確保你不會受涼後,他摸了摸你的頭,柔聲道;「你躺著,我今天準備了紅豆湯,去盛給你喝。」你乖順的點點頭。

 

許墨端著還冒著白煙的紅豆湯來到你床邊,你坐起身伸手想要接過,他卻對你搖搖頭不讓你拿,「我餵你。」

 

「啊?」多大的人了還讓人餵!於是你立刻開口想婉拒:「……許墨,我可以自己喝的。」

 

「不行,你現在肯定沒什麼力氣,讓我餵吧。」許墨語氣溫和,但你感覺得出來他是不容許你拒絕的。盯著許墨的臉好半晌,你無奈的點頭放棄掙扎,比耐心你比不過他的。

 

許墨細心的替你吹涼才送進你口中,喝了好幾口你忍不住說道:「好甜好好喝!」這種甜對你來說不會太淡也不會太甜,喝再多都不會覺得膩。

 

「是嗎?那就好,多吃點才有體力。」

 

你喝了兩三碗覺得心滿意足,肚子也飽了,卻也開始犯睏。你捏了捏自己的臉,逼自己打起精神來,許墨特地過來照顧你,結果吃飽就想睡了,未免也太……

 

許墨把你每個動作看在眼裡,將碗擱置在一旁的矮桌上,「睏了就睡吧,嗯?」他替你拉上被子讓你躺回去床上,許墨轉身想將碗拿進廚房,誰知身子頓了一下,原來衣角被你給拉住了。

 

你慌張的收手,用被子半掩著臉,「許墨……你要離開了嗎?」話一說出你就後悔了,許墨是教授,肯定很忙的,他都特地空出時間來照顧你,現在說這種話豈不是不想讓他走嗎?

 

你才想解釋剛剛那是胡說八道,誰曉得許墨竟然坐在床沿握著你的手,「我不會離開的,安心睡吧。」方才你誤以為許墨要離開,當下的心情很惶恐,可是你也無法釐清到底是什麼原因,但他現在的舉動卻讓你的內心平靜不少。心情一放鬆,眼皮就不聽使喚的漸漸闔上,陷入沉睡前,眼裡畫面依舊是那溫潤如玉的微笑。

 

應該要收手的,可你的手握著老緊,一點兒也沒鬆開的跡象,而許墨也沒強行扳開你的手,「……真的是傻瓜。」他輕撫過你蒼白的臉,若是你現在還醒著,就會看到許墨望向你的眼神夾雜著許多複雜的情緒,痛苦、心疼、壓抑,還有……可能連許墨本人也無法解釋的情愫。

 

許墨歛下眼眸低喃:「醒來後所有痛苦會消失的。」這句究竟是對你說還是對自己說呢,向來能從科學中找出正確解答的許墨,也無法篤定的回答這個問題。

 

 

【白起的場合】

 

"我保證以後的每個早晨,你醒來都能看到我。"

 

「七十隻羊、七十一隻羊、七十二隻羊……」突然頭頂上方的聲音沒了,你抬頭正好對上了一雙你再熟悉不過的琥珀色眼眸,裡面清楚的倒映著你。

 

你有些看得出神,隨即又低下頭去,「我、我還以為學長睡著了……」

白起輕嘆了一口氣,「你才是,我都數到七十幾隻羊了,還睡不著?」你沒有開口,腦中一直想著昨晚的那個噩夢,它懸在你心上讓你無法安心下來。

 

突然,你感覺放在你腰間的手縮緊了點,你又再度的仰起頭,「別低頭,你看著我的眼睛。」白起的臉湊近,直視著你的雙眸,你不由得緊張起來,卻也沒敢再低頭下去。白起再度開口:「你是不是還在意昨天的夢?」你一驚,學長怎麼知道?!

 

光看你臉上表情變化,白起知道他說中了,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,他低喃:「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……」他心疼你的傻,同時也在責怪自己給你帶來那麼大的不安。

 

你不自覺地抓緊了白起的手臂,吶吶的說道:「我明白那是個夢,可我……那個夢太過於真實了,我連醒來都覺得心還揪著。」噩夢帶來的窒息感揮之不去,你真的怕,怕眼前這個人就這麼消失不見。

 

「我不是說過了,現實絕不會發生的。我保證──以後每個早晨醒來你都能看到我。」白起的聲音柔的像要沁出水似的,眼神也無比的堅定。白起絕不會食言的,即使以前高中時對他認識不深,這些日子相處下來,他說到做到。

 

你看著白起耳根子都紅透還強裝鎮定,忍不住頑皮地回道:「學長不可以拋下我哦。」

 

白起見你逗趣的反應不禁失笑,將你往他懷裡靠緊,在你額頭上親了一下,「嗯,一輩子也不會放開的。」以前孑然一身了無牽掛,現在有了牽掛,他無論如何也不願再錯過,更別說是放手了,想都別想。

 

【李澤言的場合】

 

"懟你是因為你笨,什麼都做不好還要我操心。"

 

你以為李澤言那句下次換你幫他掏耳朵只是個玩笑,沒想到他是認真的。而且還說擇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聽完你只想撞牆!

 

李澤言都當面這麼說了,你也只能硬著頭皮將他帶回你家。

你打開房門開了燈,「這幾天比較忙,所以……沒有空整理。」你越說越小聲,非常心虛。當然這只是佔了一部份,主要是自己下班太累根本懶得去整理,你抱著反正也不會有人來的心態放著,結果現在真的是──悔不當初。

 

李澤言瞟了你一眼,「白痴。」又是白痴,果真沒猜錯。不過他看起來好像不太在意的樣子,你暗自鬆了一口氣。

 

不過接下來又有個難題了,掏耳朵要躺著,除了你的床之外,實在沒別的地方。

不管了!今日任務就是掏耳朵,趕緊把事情辦完!你爬上床拿了個枕頭墊在自己腿上,拍了拍枕頭示意李澤言躺下,「好了!」

 

李澤言挑眉,語氣有些不可置信,「你要我躺你腿上?」聽到這個問題你有些尷尬,隨即壯起膽子回:「對!這樣比較好掏耳朵。」

 

李澤言嘴角一勾,「行。不過……」他的視線落在你腿上充滿可愛花朵的枕頭,「枕頭拿走,我躺不慣。」你猶豫了好幾秒才將枕頭放回床頭。

 

雖說這不是第一次跟這個孤傲冷僻的總裁近距離接觸,但你還是會感到莫名的緊張,「我先說好,這可是我第一次給人掏耳朵。會疼記得跟我說,別忍著。」你早已明白李澤言打死也不輕易說心裡話的固執性格,估計也會被當成耳邊風,但有說總比沒說好。

「知道了,少說話別浪費時間。」

「……」好意提醒還說我在浪費時間,你邊在心裡默默抱怨邊認真的開始手邊的工作,過程中即使你已經很小心翼翼,卻還是手抖了幾下。李澤言一聲都沒吭,只說了句沒事,繼續。

 

結束這項工程,你獲得滿滿的成就感,你興奮地詢問李澤言掏後感,後者坐起身不領情的回了句,「勉強還行。」你理解成勉強通過,接著便想起剛剛那幾次失誤,「還疼嗎?」

 

李澤言看著你無辜的表情,覺得好氣又好笑,他這個受害著都還沒開口,你就一副彷彿他對你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委屈。他忍俊不住,抬起手捏了捏你的臉頰,「大驚小怪,一點也不疼。」他捏的力道很輕,你卻覺得被捏的地方正在發燙,還逐漸蔓延到整臉。為了消除這股異樣感,你也伸出手回捏李澤言的臉。

 

「啊……」意識到自己做了很不得了的動作,你想縮回手,卻被李澤言抓住。捕捉到了你眼神裡一絲的慌亂,他滿意的鬆開手輕笑,「幼稚。」可他不討厭,反倒很喜歡。這句當然沒說出口,不過總會有那天的,總有一天他會對你開口。

 

【周棋洛的場合】

 

"你是唯一的,我將永遠永遠那麼的歡喜你。"

 

「我們都是世上多餘的人,但至少我們對於彼此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,同時卻一天一天愈加深切的愛你。」你想起以前學生時期老師也曾像這樣唸著課本上的詩句,可你一點共鳴也沒有。現在這個人唸出的一字一句卻那麼的打動人心。

 

見你沒什麼反應,周棋洛將頭靠在你肩膀上,「薯片小姐?這首怎麼樣?」你發覺自己聽到恍神了,連忙點頭回應,「很、很好呀!」

 

周棋洛有些賭氣的鼓起臉,「薯片小姐不專心!是不是我唸的不好?」你聽出他的話語中帶著失落,於是趕緊安慰道,「絕對不是!你唸的可好聽了,所以我剛剛走神了。」

 

「是嗎!那我可就放心啦!我繼續唸下一首囉?」他翻開下一頁,「你是唯一的,我將永遠永遠那麼的歡喜你。」周棋洛平常的聲音很活潑開朗,唸起詩來格外的溫柔。你很喜歡他平時的聲音,也很喜歡他現在的嗓音,讓人很安心。

 

周棋洛沒有馬上翻下一頁,「薯片小姐,我跟你說,所有詩裡我特別喜歡這句。」你看著這句話微笑,「我也很喜歡。」明明短短的一句話,少少的幾個字,卻充滿著赤裸裸的愛意。這樣直白純淨的氣息,簡直跟周棋洛一樣。

 

 

「能夠被人當作唯一,表示自己對他真的很重要。能得到這種喜愛,我會很開心的。」聽到這番話,你開口,「棋洛你被很多的粉絲喜愛著呀。」

 

周棋洛搖搖頭闔上詩集,「那是不一樣的。」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坐下,扶著你的雙肩,「我很想把某個人當成唯一,也希望某個人把我當成她的唯一。」不同於以往的認真,你愣住了。他眼眸中的海藍深沉的像是要將你給吞噬,那個人是誰?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被你給吞了回去。

 

他看你講不出話的樣子,露出孩子氣般的笑容,「薯片小姐想知道是誰嗎?」你下意識的點點頭,還是沒能說出半個字。下一秒,他的舉動更是讓你差點咬到舌頭。

 

周棋洛一把將你抱進懷裡,「薯片小姐太詐了,我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,你還不親自問我。」悶悶的聲音在你耳際邊響起,你也終於找回了聲音,「好,我問。那個人是誰?」

 

他又抱得更緊,但沒弄痛你,「就是你呀薯片小姐。」你笑著摸了摸他柔軟的金髮,「那你知道我的唯一是誰嗎?」

 

周棋洛不加思索的秒回,「我!」接著又補了一句,「除了我以外的答案我可不接受喔!」你啞然失笑,「對──就是你,周棋洛。你是唯一的,我將永遠永遠那麼的歡喜你。」你把方才兩人都很喜歡的詩句又唸了一次。

 

周棋洛開心的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,用力的回應你,「嗯,永遠!」

 

*****

*引用:我們都是世上多餘的人,但至少我們對於彼此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,同時卻一天一天愈加深切地愛你。——朱生豪
不過第二句google倒是沒找到相符的orz如果有人知道歡迎跟我說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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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許若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